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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0全球工业智能峰会 工业互联网:国运、企运、城运
  • 亿欧网
  • 2020年7月10日 11:29

工业互联网与国运、企运
人口红利支撑起中国“制造业第一大国”的名头。然而近年来,人口红利消失已是无需争议的共识。这首先是由于我国人口结构发生了较大变化。1960-1970年,我国第一波生育高峰造成了劳动力数量的充裕。劳动力买方市场下,人力成本低廉。
而近年来,生育制度、高效扩招等原因,我国劳动力供给持续减少,带来了企业成本的持续上升。据《2018年中国制造业产业研究报告》,截至2018年,中国制造业员工的平均年薪达到了59470元,相比1978年的597元增长了98倍。改革开放以来的四十年中,有29年制造业员工的年薪增长率超过了同年GDP增长率。
人力成本持续上涨,而机器成本却在不断下降。在部分制造业发达地区,用工成本已接近工业机器人成本。蓝领招聘平台“我的打工网”公开招聘数据显示,在长三角地区,一线制造业工人的时薪在16-20元之间。而目前市场上较有代表性的20kg级六自由度通用类关节工业机器人,其单位小时成本为18.14元。


成本是制造企业的生命线。用成本越来越低廉、性能越来越优异的工业机器人代替越来越贵的人力,是制造企业生存下去的必然选择。这不仅关乎企业生存。于国家而言,工业互联网甚至关乎国运。
从1960年开始,全球总计有101个国家或地区进入中等收入行列,但至今仅有日本、美国等13个国家成功跨越了“中等收入陷阱”。其余的要么降至低收入水平,要么止步不前。
而成功跨越者都有一个特点——实现了产业升级。
其中最成功的当属日本。20世纪70年代,在政府主导下,日本实现了从劳动密集到资本密集,再到知识密集型产业的转变。美国的跨越,也得益于美国政府主导下的“信息高速公路”战略基础之上的产业升级。而大多数没能跨过“中等收入陷阱”的国家,其统一的特征就是缺乏强大的制造业。当下中国制造业正处于“大而不强”的状态。近年来,我国制造业的增加值率约为20%,远低于工业发达国家35%的水平。以苹果手机为例。作为苹果手机的组装基地,每生产一部我国获取到的利润仅为总利润的3.63%,而美国企业获取的利润高达50%,日本、韩国企业分别获取30%、10%以上的利润。
因此如果在这一轮新兴技术浪潮中,中国不能顺势实现产业升级,陷入“中等收入陷阱将”是大概率事件。
而纵观处于“中等收入陷阱”的国家,巴西里约热内卢8成以上的城市人口仍居住在贫民窟中;马来西亚社会问题层出不穷,毒品肆意横流;曾被国际货币基金组织(IMF)树立为“现代化样板”的阿根廷,也因产业升级失败导致国家经济几度濒临崩溃。个人之命运深深根植于企业、国家的发展之中。工业互联网在无形中影响着每个人。
疫情加速“新基建”
英国剑桥大学著名学者卡洛塔·佩雷斯在其著作《技术革命与金融资本》中,将人类工业革命的发展史用一句话概括,“一次科技革命,一代基础设施,一种‘技术-经济范式’,他认为人类历史至今共经历了五次科技革命:机械动力时代,蒸汽和铁路时代,钢铁、电力的重工业时代,石油、汽车和大规模生产时代,信息和远程通信时代,接下来是智能时代。而每一次工业革命的真正爆发,基础设施建设都是先行条件。
机械动力时代,运河和水利涡轮的建设之后,才诞生了机械化的棉纺织业,进而出现了借助机器生产的工厂;
蒸汽和铁路时代,铁路、港口、煤气的建设和完善,催生了蒸汽机、铁路、铁矿和煤矿,进而催生了城市化进程,形成了全国范围的市场;
钢铁、电力的重工业时代,电话、电报、电灯,世界范围内的钢制轮船和钢制铁轨,使得钢铁等重工业、电力产业成型;
石油、汽车和大规模生产时代,公路、机场、石油管道等基础设施建设,催生汽车、飞机,以及家用电器等产业的成型,也促进了生产、社会领域的变革,如流水线、大众市场、金字塔式的组织结构等;
信息和远程通信时代,互联网是最大的基础设施,催生了计算机、软硬件、消费互联网等产业,也使得经济范式从金字塔式到网络化。
因此在当下阶段,工业互联网的急迫性和必要性,就具体体现为新一代基础设施建设。

编 辑:向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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